一代活佛仓央嘉措吟哦: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来生,只为与你相遇!
释迦摩尼也说,若让人世间还有另一种诱惑如男女之情,那么人终将不可度。
若干年前,随手翻阅过诗经,实在为里面的抒情折服。上下五千年无论科学技术怎么发展,无论人对宇宙空间有什么样的了解,无论对于宗教来生做了何种研究,无论心理学分析如何丝丝入扣——唯一无法变更和磨灭的,还是男女相互吸引的美好和痛苦。
爱之为何物,痛苦也好喜悦也罢。情之为何牵,思念也好哀怨也罢。恋之何所系,执手一生死则同穴,或者此次说再见即是永不再见。痴之何以痴,天地崩江水为竭,或者采采卷耳不盈倾框。所有这一切,对比古今,男与女有没有逃离开生死纠葛?男与女有没有可能逃离开情爱纠缠?
逃不开。连那纠缠都一次又一次重复。不要说一个人无法两次踏入同一条河。爱情的河流里奔流着的水哟,被无数人踏入了五千年,还是唱着当年的情歌!
一瞬很长。一瞬很短。
《小王子》里那个地理学家说:书上是不会记录一朵花开,或者一段爱情,因为他们太短。是啊,历史记录者的手里总是关山阻叠,望不断长安路。纵有万千别绪也要用“忠、义、仁、孝”盖个严严实实。爱情只能凭借诗歌的力量,反复咏吟,一波三折,一声三叹得敲进人心底。让活着的人于午夜里,于马革裹尸处流一滴相思的清泪。
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
纵如桃花夫人柔弱却坚贞;或如文姜美女放浪而个性。女人在作为货物的年代并不会因为容貌和地位而有多大变化。所以,生为现代人是幸运的。我们可以幸运得去寻找属于自己那双可以握住的手。我们也可以从容淡定得放弃那已经无法握住的手。
云卷云舒,情爱格局由自己把握。而我,只渴望用一朵花开的时间,贪享这人世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