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那一次波士顿之行,我几乎每年的冬天都在北方度过。有一次,我到新英格兰的一个小村庄去过冬,在那里,我见到了封冻的湖泊和白雪皑皑广阔的原野。
我第一次领略到了冰雪世界无穷的奥秘。
我惊讶地发现,大自然的怪手剥去了树木和丛林的外衣,只剩下零星的几片枯叶。鸟儿飞走了,光秃秃的树上只留下堆满积雪的空巢。高耸的山岭和广漠的原野,到处是一派萧瑟的景象。冬之神施展的点冰术已使大地僵化麻木,树木的精灵已退缩到根部。在那黑洞洞的地下蜷缩着睡熟了的一切生命,似乎都已消失。甚至当太阳大放光明时,白天却仍然是萎缩寒冷的,仿佛它的血管已经枯萎衰老,它软弱无力地爬起来,只是为了朦胧地看一眼这个冰冷的世界。
有一天,天[...]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又盲又聋的人写出来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