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卡萨布兰卡
As time goes by.
“那可不,那是人间仙果啊!吃了长生不老的。”他笑着说。
再也没有比这首歌词更能完全地表达我此刻的心情了。
I guess our love story will never be seen
“亲爱的,试试吧,说不定Peter是算命高手呢?看看我们的运程,爱情发展怎么样?”
如果没有爱情,挪威森林只是普通的森林。
Peter慢条斯理地说开了:“这样吧,我先说一下过去的,我要说明,我最多只能说准一些,你不要全信,也不要不信,就算听着玩吧!”
In Ricks candled cafe~
“懊,原来如此,是我们公司的年刊吧?”John问。
整个过程中,全然没有格兰姆的半点影子,都是John,John,我的农夫,土地的农夫。
如果没有歌声,挪威森林只是沉寂的树林。
Peter不紧不慢地说:“你过奖了,如果我真是都说准的话,那也是偶然碰巧吧。”
A kiss is not a kiss without your sigh.
那个自称Peter的农庄客笑笑,“不是,别紧张,我只是以前在什么杂志上看见过你的照片和介绍。”
那是另一个令男人销魂的很有些风雅淫荡的她,她似乎已经腾云驾雾了:她面前的情人那雨点般的吻濡润着她的肌肤,她自己像浮云一样漂浮着,轻盈地飘向欲仙欲死的巅峰……
是否依然为我时时牵挂
“这半年中,你的足迹跑得很远,是不是?好像足迹还流浪到遥远的东方,并且,应该是在那趟旅行中改变了你的命运,找到了你此生做梦也不敢想的真正的爱情……”Peter说到这里时,John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她叫Bella,但在她的母语中文里,她的名字读成了B-e-i L-a,”John抢先替我回答,说到我的中文名字时还一字一母的,随后他又问Peter:“你也是华人吗?”
让我将你心儿摘下
Oha kiss is still a kiss in Casablanca.
但次日清晨,一觉酣睡之后,农夫又想要了,我睁开惺忪的眼睛,柔情似水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但就在他将要进入的时候,又见鬼了,我的那个格兰姆出现了,他的蓝月光般的眼睛深情地望住我,吓得我赶忙闭上眼睛,脸上的表情惊悸一般,我裹着身子,缩成一团,“不,不,我不想要,我累了。”随后就整个人俯卧在松软的枕头上,装作嗜睡的样子,心却慌乱地跳着。
Please come back to me in Casablanca
Hiding in the shadows from the spots.
我已拥有你所有的一切
Became champagne and caviar.
是否仍完美无暇
可口可乐和爆米花赛过香槟和鱼子酱,
“瞧你津津有味的,有这么好吃吗?”我逗他。
我们做爱在夏日里漫长的夜晚。
停了一下,他继续说:“恕我冒昧,你事业上一向就很成功,因为你是个工作狂。但婚姻曾经不幸,
藏书网
多年来一直以自己的仁慈之心替代着爱情,最致命的是你在过去的一年中失去了自己最亲的亲人,而亲人应该是你的晚辈……”那天从酒吧回家后,不知是因为几分酒兴,还是几分对John的爱欲,我的身体里有一种强烈的欲动,我刚掏出钥匙开门进去,就瘫软在他的怀里,John一把搂紧我,将我按在门上,我只听见“叮当”一声钥匙掉在地上的声音,随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应该是我不再迟疑
我其实也早已掉进惊骇的漩涡中了,关于他或者我,所有将来的一切,我想知道又不敢知道。对这个神秘的农庄客,我是既佩服又害怕,原来他是一个如此神灵的算命高手,我和John从“不怎么相信”,到对他敬佩的五体投地。
让你忧伤的心再掉眼泪
我放了满满一大缸水,将整个儿自己深深浸泡在阳光和树荫下的温水中,北欧的露天浴缸可能是全世界最壮观的,也许因为他们个个身高马大的缘故,所以,木屋后院的这种露天的浴缸都像是一个个小小的泳池。
依然爱我无法自拔
我伸了一个懒腰,一付懒洋洋的倦慵,随后,就朝后院露天浴池(Hot top)走去。
在这首令我无法抗拒的歌声中,在贵客如云的高级法国餐厅里,一付百分之百淑女装扮的我,装作微醉了的样子,一只手撑在桌上,闭目消受着身体的神游。
不该让你总为情而痛楚
亲爱的,手中的红酒别喝了,到我的爱情领地来彻底豪饮吧,一杯又一杯,直到一醉方休。我如此要你,我不能自己,“我到了……又到了……”你总说这是我最生动的一句话,最令你浑身是劲的一句话,哦,我不是酒醉,我是心醉,我是身醉,我的心,我的体都要刻上你的名字,我要你让我“到了”,一次又一次让我“到了”。
藏着你我最深的秘密
在这首令我无法抗拒的歌声中,在贵客如云的高级法国餐厅里,一付百分之百淑女装扮的我,装作微醉了的样子,一只手撑在桌上,闭目消受着身体的神游。
我猜想我们的爱情故事,
也一样令人难受和痛心。
Making love on a long hot summers night.
With me watching Casablanca.
我们避开晃动的光线,但月光洒满你胸前,
泪水早已悄悄地湿了枕榻。
“Peter,你告诉我,你是何方神圣?你这已不是在算命了,你简直就千真万确地写出了我的历史。”John激动难安地说。
那是什么音乐呢,这么熟悉,这么感人,那不是磁性的男中音贝蒂·希金斯(Bertie Higgins)的歌声吗?
皎洁明月照在大地
“真好听,尽管我一点听不懂你唱的是什么,但是,从动听的旋律中,我感受到了你的心语。”他说。
他乖乖地脱去了白汗衫,与我一起沐鸳鸯浴了。
是否我是你的全部寄托
“亲爱的,有什么事吗?我正在烤牛排呢!你闻到香味了吗?”他的声音越来越近。
该如何才能完全解脱
我心中颇有些纳闷,这位沉默的,还有些神秘兮兮的农庄客今天竟一反常态,不但不躲避我,反而还主动过来打招呼。
我把手伸过去,一把紧紧地握住我的农夫的手,我的上帝,他的手竟是冰凉的,我炙热的体温就这样传递给他,我能感到我们的命运已经连在了一起,如果他的运程不好,发出第一声惨烈哭声的一定是我。
When I had to watch you go
这里空气充满宁静
我想你爱上我时也是看《卡萨布兰卡》,
正好填满你感情的缺口
“也许吧,我不记得了。但是,我的一大半身价可是系在你们公司的命运上啊!我如今真是亏惨了。”
还有孤独时的落寞
闲聊到下午4点多的时候,我们三人就驱车去了奥斯陆市中心最著名的一家法国餐厅“ParisBlue”,我们围坐在大四方的铺着曳地台布的餐桌旁,我们喝酒聊天,海阔天空……
So I dont know.
在我那辆老式雪佛莱车里,
试着将它慢慢溶化
A rocky moonlight in your arms
我凑近他,并轻轻吻了他一下。
我们在浴水中抱作一团,我感到无比的温馨,我合上眼睛处于一种半迷离的状态,阵阵玫瑰花香幽幽地飘过来……
As time goes by.
“重要的是好吃,特别香,也很入味,你腌了一夜吧。” 我赞叹道。
Watching Casablanca.
Popcorn and cokes
“还没有呢!”
不知是光影还是梦幻?
“真美啊!”我说。
In the flickering light.
“要不要我再说说你的将来?”他看着John说。
心中那片森林为何能让我停留
A kiss is not a kiss without your sigh.
真爱总是可以地老天荒
永远上不了巨大的宽银幕,
“我也一样。”我闭上眼睛低语。
John的脸上迅捷地闪过一丝尴尬。
(记得瑞奇家的后院也有Hot top,我和格兰姆还……)
“亲爱的,我唱一首歌给你听,好吗?歌名就叫‘挪威的森林’”我说。
这里湖面总是澄清
但当我看到它升华时,
发生了“9·11”灾难之后,我相信有太多的美国人都像John一样,把对名利的追求退居其次,而更在乎身边的亲人,珍惜爱情与生命了。瞧这个John,不就动不动搁下繁忙的工作,从遥远的世界之都纽约跑到挪威的奥斯陆吗?
我爱你,此心永不变,年复一年。
“亲爱的,我为你留下永恒的瞬间了。玫瑰花瓣是你美丽的衣裳,你不知道,这一幕有多美吗?我破水而出,一把紧紧地抱住我的农夫,我的身上沾满了滴着水的红色的玫瑰花瓣,对于我,它曾是血色的故事,也曾是爱与死的见证,如今,却是我的那一片挪威森林。有人说:凡夫俗子如我们血的红色代表生之世界,而苍郁森林的绿色则象征死之世界;对于我,他正九九藏书网好相反,挪威的森林在一日日的绿满中,充满着无限的生机。
真是非常奇迹的一次。
“不嘛,别老撩拨人家呀!”我撒娇着。
这时,背景音乐奔流不泻地回荡起我熟悉的磁性男中音贝蒂·希金斯(BertieHiggins)唱的《卡萨布兰卡》。
“亲爱的,你这么出名啊!竟然成了明星一样,这么远的地方,也有人认出你。”我惊喜地说道。
按照Peter的要求,John端坐在他的面前。Peter也坐下,他凝神地看着John的脸好一会儿,然后,让John伸出他的双手,他不断地摩挲着 John的掌纹,很仔细地左查右看,他的眉宇时而紧锁时而舒展,一阵揣度后,他开腔了:“John,你想知道什么?从过去到将来,从事业到爱情,健康走向,我无所不知。”
John握住了他的手。“你好,Peter,见到你很高兴。”
我把John介绍给他:“这是我的爱人John。”
他俯身吻了我的额,我的颊,我的唇。
Oha kiss is still a kiss in Casablanca
John楞在那儿,像在沉思着什么,然后才说:“你看吧,随便说些什么都行。”那一刻,我的心直往下沉,一向坚强的我的爱人,在那一刻,竟表现出一丝恐慌的神情,或者恰当地说,他更像个病人,等待医生的裁决。我心里明白,他其实已经无法再承受什么厄运的打击了,他惧怕,我更惧怕。
只见他拿出一大包玫瑰花朵,是那种丝绒般深红色的玫瑰,他一瓣一瓣地抛向浴缸里,顿时,犹天女散花般地铺满了水面,那片红,像女人漂浮在眼中的灼灼激情,要将生命的那一半吞噬。
所以不知道伤心者有多少。
只听见“扑擦”一声,闪光灯闪了一下。
只要是处于清醒的一刻,我就无法挥去格兰姆的影子。看来,我只能醉,只能梦了。
“黑森林牛排,这个名称好听。”John说。
“对不起,小姐,我还没请教你的尊姓大名了。”Peter开口道。
“闭上眼睛,亲爱的。”他命令道。
我弄不清自己,为什么还不能纯粹地,没有隔阂地去爱这个男人,迎受他热烈的爱情呢?
“不用了,不用了,万一有什么磨难,还是现在不知道的好,因为我的生命已无法再承受磨难了。”
“亲爱的,等等我,”John突然跑出了浴室。
他一个转身,就将我揽进了他的怀抱……
中午,我们在John为我搭好的凉棚下享用一顿烤焦了的牛排,由于玫瑰花瓣的温存,烤箱里的牛排也遭受到火一般的持久烈烘,这是农夫的杰作,不过切除烤焦了的牛排表层后,还是十分香喷美味的,厚厚牛排的里层还淌着诱人的汁水呢!牛排有许多名称,其中“纽约牛排”最受欢迎,而我给这烤焦的爱情牛排也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我管它叫“黑森林牛排”,它是我们大木屋的特产。
我笑的眉飞色舞。
“好吧,好吧,”他站起身,双眼仍停留在被他成为夏日小山(SUMMER HILL)一样的乳房上,舌尖意犹未尽地在唇间舔着,馋馋的样子,一付孩子似的贪婪眼神。
“快去盥洗,我这就为你准备午餐。”
http://www.99lib.net难忘一次次亲吻,在卡萨布兰卡,
“农夫,亲爱的,你过来。”我唤道,软弱失措的时候,我要借助农夫的力量。
你爱我的心超出了界限
I love you more and more each day
“我并不是很相信这些的。”John迟疑着。
in your old Chevrolet.
“你好!今天真是一个好天气。”正在这时,有一个人微笑着朝我们招呼道,我一看竟是那个平时躲躲闪闪的农庄客。
当时在汽车影院我们坐在后边。
等阳光照到床头的时候,我起床了,我看见John在窗外正在忙乎着为我搭一个凉棚,他说可以遮阳光,挡雨水,他让我日后就坐在户外拿个笔记本电脑写作,“这样,你就可以时时呼吸着挪威森林的清新空气了。”
I thought you fell in love
我猜想卡萨布兰卡有众多破碎的心,
我趁此问这位素来神秘的人,“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你故乡在哪儿呢?”
“我没有故乡,或者说,我有太多的故乡,说不准,哪一天,这片挪威森林就又成了我的故乡了;至于我是做什么的,说来很不好意思,我是专门研究看相的。”
我在他的臂穹里,望着那片蔚蓝的天空,伏在农夫的耳畔轻轻哼起了那首《挪威的森林》:
“嗨,你好。”我向他打招呼。
On the big wide silver screen.
I love you more and more each day
Please come back to me in Casablanca
请用你同样迷醉的目光抚摸我,农夫。
如果没有玫瑰,挪威森林只是黯然的山林。
我在想:这个John真不错,他真是不错,从我们在飞机上邂逅开始,他一直深深地沉淀着自己撕心裂肺的伤痛,而总是想方设法逗我欢乐呢!今日今世,他生命的全部意义仿佛就是为了我的快乐而快乐,他本身已无所他求了。
心中是否保留这片挪威的森林?
快回到我身边,来卡萨布兰卡,
Holding hands neath the paddle fans
I guess there are many broken hearts in Casablanca.
我爱上你时是看《卡萨布兰卡》,
“好啊!没问题,不过,我一天只看一个,只能感应一个人。”
或许我不该迟疑
“那好吧。”John答应了。
是的,我苦难而情深的爱人,我要接受你,我要被你拥有,探我灵魂的花蕊,席卷我身体的潮,请充满我的思想,填满我欲望的空憩……
I fell in love with you
你说真心总是可以从头开始
Making magic in the movies
你知道我从未真正到过卡萨布兰卡,
他继而问农庄客:“你是IBM的员工吗?”
But it hurt just as bad
但是我心中的枷锁
Back row of the dri九_九_藏_书_网ving show
“你好!John,我知道你。IBM总部的副总裁吧。我叫 Peter,与你住在同一个城市,都是纽约人。”农庄客热情地伸出了手。
真做了吗?
“农夫,你去哪儿了呢?”
那是梦吗?
“亲爱的,你沐浴了吗?”他问。
那次我们好像是做爱了。
神秘园的花朵是否已羞怯地怒放?
“那好,你就先给John看吧,反正,我住在这儿,日后也有机会的。”我说。
“是啊!”他说。
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情人啊!
Beneath the stars
“唱吧,我的甜心,躺在玫瑰花瓣中唱吧。”
“把衣服脱了,你进来。”我命令他。
“亲爱的,我爱你。”他说。
“没有,但我知道花木兰,还知道唐僧猪八戒和孙悟空呢!”说罢,还做了一个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动作。
但那一切成追忆,时过境迁。
我披上睡衣,走出家门,我轻轻地走到Jane的身后,一把抱住他,我的脸扑在他的肩背那渗着汗的白T恤上,“农夫,你真好。”
“你还不错啊,你看过中国神话故事吗?”我问。
他走到后院,蹲下来,就要寻找我的唇。
在这留下过我们疯狂情热的乐曲声中,我望着我的爱人的眼神,它是那么深邃,那么凄苦,那么痴迷,我瞬时感觉到自己在慢慢地溢过雨季的丛林,一团火在那一处点燃了,等到Peter上洗手间的短暂瞬间,我把自己的右脚从鞋子里蜕出来,急切地伸到John的腿股之间挪动,(当然围在四周长长的台布是这幕风月调情的帷幕。)天哪!它早已挺拔如松,我的眼神明确地向他传递着我体内的篝火——“我爱你,我现在就想……”。
藏着你我都不愿提起的悲伤
“啊!你会看相,太好了,能给我们看看吗?”我问。
那趟过雨季的挪威丛林怎样了?
恍惚身临其境牵着手,如在吕克饭店。
“John,他就是住在森林里那幢灰白色农庄的远游客,”我用手指了指他的农庄所在的方向。
“你继续说吧,”那是John有些躲闪,又惊恐万分的声音。
我只感到整个人在卡萨布兰卡(Casablanca)伤感的旋律中无能自己,那来自于男人狂雨般灼热的吻如歌曲中的节奏一样,濡润着我的肌肤,只感到自己像云一样漂浮着,轻盈地飘向云间雾端……
John一脸丈二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没有啊!我根本就是名不见经传啊!也从来没有被人认出过。”
忽然,他一把拦腰抱住我,不管水淋淋的身体会弄湿他的汗衫,就疯狂地吻着我的乳房,我一阵晕眩,身子颤栗了一下,体内的欲望在奔流。
我躺倒在鲜嫩的花瓣中,陶醉在农夫深深的爱情里。
为何你的眼神
看我在你心中
John拿出几张100元面值的美金要谢他,他说异乡遇纽约人,还收什么钱,说罢,眼睛朝我扫射了一下,颇有些意味深长的含义。于是,John提出请他与我俩去法国餐厅共进晚餐,他应允了。
You know Ive never really been there.
那一刻,John的脸“霎地”一下变白了,他的嘴唇在哆嗦着,他的眼中露出凄苦的神情。
没过多久,John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