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了,我是这门课的老师,这里还是我说了算!
所以你注定培养不出什么真正的人才,只能培养出唯你马首是瞻的奴才。
其实他为人还是不错的,只是处事过于认真,又喜欢以他自己的理论去说服别人。
那根本不是“过于认真”,而是在衙门里培养出的特权意识。
其实我并不缺乏这样的经验,作为一个从业多年的老记者,不知多少次采访重大事故的时候,被当地政府挡在外头。到底死了多少人,失踪多少人,在中国是个讳莫如深的禁区。这关乎相关官员的乌纱帽,对许多人来说,那可就是生命啊。每年都有很多记者在这样的对抗中被打压,受伤、非法拘禁、甚至被“跨省”或关疯人院。
这一次的事故有多严重,瞧瞧这满走廊的伤残和几分钟前被推走的死者就知道。我所在的那节车厢是满坐的,那是倒数第二节,我昏迷前的记忆,最后一节车厢被撞烂了,倒数第二三节被拱起来又坠到地上,再加上爆炸,这几节车厢的乘客,能活下来一半吗?当地政府再开明,也会把现场和医院严格控制起来,以防被记者抢先曝出来。所谓维稳,这[...]
所谓特瑟郭晴,这就是了
“打的就是你,梁应物你这瘪三下流胚子。”我顺口把老友的名字借用过来,想必他不会在意。
都想到污人家清白了,就想不到找人家帮忙?
因为我知道,这种可能性意味着,王美芬的工作量,会暴增到可能根本无法完成的地步。
干嘛不去找梁应物?人家可是有大背景的啊
这样的玩弄太残酷了。
然而被玩弄的这位不也残酷地玩弄过别人?!活该,报应!
“可是,那毕竟是你的亲生骨肉。”柳絮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还被郭慨感染上圣母癌了?忘了当初郭慨为你爹尬洗的时候你是啥反应了?
项伟停下来,嘴角慢慢扯出一丝苦笑。
“我以为我会恨她,我也应该恨她。有那么一段时间的确是。可是她死了。当一个人不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她所给你留下的印象,有一些慢慢地淡去了,有一些顽固地留了下来。这时候你才明白,自己的心意到底是什么。”
如果哥们儿你不是在演戏,那我只能说,您这是舔狗癌晚期,没救了。
还记得天顶星人刚刚降临地球的那一天吗?
这信是九九年写的吧。
人心险恶,文秀娟顶明白这点。
可不是嘛,你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啊。
但文秀娟却是不信什么因果报应的,自己想要什么,就自己去拿。别人想要什么,便试试能不能从她这里拿走。
女拳女拳,三观不凡。
文秀娟一直觉得有人要害她。她和文秀琳一起颠沛在这个世界,没有领会过母爱,寥剩不多的父爱也须与人分享。自从被阿姐背叛,她更是深切地体会到了世间的恶意,她努力跑在所有人前面,想要有更强大的力量,来抵挡这恶意。项伟被甄别后,委培班同学对她的恶意,浓烈得如同实质。
错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呕~很有田园女拳师的风采啊
这样,他就和文秀娟共享同一个秘密了。一个好的开始,项伟这么觉得。
被卖帮数钱的舔狗都这么觉得。
郭慨说但他毕竟是你爸爸,难道真打算一直这么下去,一辈子?然后他说了一句把柳絮彻底炸毛的话:其实你会不开心的。
未经他人苦,秀劝他人善。圣母婊最恶心,活该被骂
你知道我为什么出事,因为我晕血,这次病人没死下次我还会出更大的事,一个晕血的人怎么做医生怎么做医生,你明明知道我晕血为什么要逼着我读医学院,全都是因为你,你以为这是部队这是打仗我是你的兵吗,你总是说打仗的时候过不了关的人都死了,你过关了你赢了你活下来了,但是总有人输总有人死掉现在我输了我死掉了你满意了,我的一辈子全都毁了你满意了,我恨你!柳志勇,我恨你!
杀人要是不犯法,我真的很赞成你宰了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