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跃进》,刘震云再逞其“刘氏幽默”与“讲古”(讲故事)能力。
“刘氏幽默”是出版商说的:“刘震云用异常冷静的口气,在讲述这个玩笑。也许他把你讲哭了,但你转念一想,又‘噗啼’笑了。过后想起,又笑了。”作者的确有一种独特的“冷静的口气”,这点我是喜欢的。王小波说他自己的叙述风格,是八个字:“举重若轻、举轻若重”,从《我叫刘跃进》来看,刘震云也有那么一点儿意思。不过小说没有让我哭了又笑了、笑了又笑了,当然也没有让我哭笑不得。但这与幽默不幽默没多大关系。
故事里人物众多、关系错综复杂,事情则旁逸斜出、节外生枝、枝外长叶。简而化之,说的是一件事突然变成了另一件事,另一件事不期然又变成了第三件事。故事在滚雪球,越来越大。(出版商提供的故事梗概:刘跃进是工地一个厨子,他丢了一个包;在找包的过程中,又捡到一个包;包里的秘密,牵涉到上流社会的几条人命,许多人又开始找刘跃进。犹如一只羊,无意中闯到了狼群里;由于它的到来,世界变得不可掌控。)
刘震云的“讲古”能力,我最早是从《故乡天下黄花》里领略到的,其后则是《手机》。《故乡天下黄花》讲的是乡村里的世代冤仇,故事叙述酣畅淋漓,非常过瘾。《手机》有两部分,第一部分搬上银幕,娱乐大众,叫好又叫座。但是真正的幽默,在第二部分以及两部分的鲜明对照。第二部分说清末民初人们传递一个口信的故事,因为通讯技术的落后所导致的令人无语的局面。
《我叫刘跃进》也是一个好玩故事,但故事好玩与否并不重要。在我看来,小说的价值,从来不在于讲了个多么好玩的故事,而是在于故事的表达手法与那个故事背后所隐藏的价值观。如龙应台所说,文学是“白杨树的倒影”,应该让“看不见的看得见”。
《我叫刘跃进》需要捉摸。透过捉摸,你会看到一种值得省思的人际困境。玩笑是轻的,困境是重的。
人际困境是彻底而显见的,那就是众多人物之间,竟然没有哪怕一对真挚的关系。夫妻离婚了。女人背弃男人、男人冷落女人,女人设计男人、男人欺骗女人。父子毫无情义,儿子偷老子、看不起老子,老子却无能为力。朋友翻脸了,患难之交、十多年的友谊,就是通不过利益的关口。上下级没有忠诚可言,表面卑躬屈膝的下属,背地里蹭鼻子上脸。除了兄弟关系没有涉及,整一个五常不振。
那样一点温情也没有的人际关系令我觉得不快。但人际困境恐怕不是作家最关心的,所以作家也没有去关心人际困境如何解脱这样的问题。
除了人际困境,事情发展的偶然性与不可控性,很像是命运本身,甚至有一点像悲剧。
根据傅佩荣教授,“真正的悲剧是指一个平凡人,没有特别做好事,也没有故意做坏事,却因为命运的摆布,而陷入一种极惨的情况。这种极惨的情况会使观众产生两种情感,第一种是‘怜悯’,第二种是‘恐惧’。之所以产生怜悯,是因为剧中人并没有犯太大的罪,却遭受极惨的境遇;之所以会i恐惧,则是因为发生在此人身上的事,也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刘跃进其实就一平凡人,没有特别做好事,也没有特别做坏事,却因为命运的摆布,而陷入“狼群”之中。嗯,也许不算惨,但不能不算倒霉。刘跃进倒霉的景况,不容易获得“怜悯”,但是足以令人产生一点恐惧。
但是,外界给了这些人很多的负面评价,这是不公平的。比如所谓的自我,不关心政治。自我其实是件好事情,而且很多表像上性格是由计划生育导致的。举凡因为独生子女而带来的问题,我想这帐似乎不能算在无辜的被生下来的人身上。
而所谓的不关心政治,其实也是无稽之谈。在当今的环境下,政治还不是可以用来关心的。以前那批人,只是情不自禁被政治关心了,而他们所扮演的只是政治潮流的小喽喽和被害者,被害不能成为一种谈资,就好比被强奸其实不能算在自己的性爱经历里一样。政治可以关心的时代暂时还没有到来。
一小段是韩寒写给八O后的。身为九二年的九O初觉得可以被击中并且脱离。
大概每个时代都有被唾弃的当代人,眼瞅着八O们个个奔三,原本分两个目标的唾弃箭渐渐地都转移到我们这代了。还好现在网络上的OO后很红,让我还没来得及因为舆论而愤愤,就被那些七八岁的孩子们雷的不想要孩子。……好吧 我不想成为随便抨击别人的一员,他们只是还小,让他们形成世界观的应该是爸爸妈妈和电视台,奥还有幼儿园的老师和小朋友们,可能还有哥哥姐姐,哥哥姐姐应该是我们,原来是我们的错。
其实哪一代人都不能说是有错,因为哪一代人里都有大好人和大混蛋。但无论是大好人还是大混蛋,都是占小部分的两个极端,剩下的大部分,都是顺应着时代发展而变。人的三观都是后天形成的,没人刚一生下来三观就是成熟的,所谓的三关不变不存在啊,哪怕是天生弱智也会渐渐懂得不能随便裸奔啊。我在屋里写笔记,客厅的电视机很大声的在哭喊‘不要离开我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 。 = = 电视台没有想过对我们的三观负责吗,难道所有人长大都要为了一个不爱你的人哭得撕心裂肺然后大喊你敢走就死给你看。不是的不是的。你该教我们怎么样是尊严,多放几个黄小仙儿,就没那么多自杀的原配了。
偏激偏激……女人每个月的那么几天就是偏激。
对了,我想总结一下为什么‘当代的我们’会被唾弃。因为唾弃我们的都不是我们,是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哥哥姐姐们,他们当然不是在我们二十五岁的时候唾弃我们,是在我们十五岁的时候,那个时候的我们很叛逆,很招人烦。但不光是我们,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哥哥姐姐的十五岁可能比我们还要命,有句话说的好,十三四岁的孩子就像没长脑子的刺猬,控制不了自己但是杀伤力成熟,危险啊危险。但是大部分十三四岁的孩子还是成功而身心健康的长成了二十三四岁不是吗,所以这只是人生的一个阶段,叛逆招人烦很难避免的阶段,如果你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弟弟,他每天只知道学习,不打游戏不打飞机不泡妞,长辈们说什么他做什么,没脾气没性格,成绩再优异我也建议你带他去看精神科,或者教给他怎样不听你妈妈的话。没什么,只是为了他将来不会成为一个高科技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