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道:“研究新闻史的后人,会因为不是在报纸和电讯稿上,而是在历史读物上发现某些记者的名字而不无惋叹,但他们终将意会的是,当曲折奔突的河流遇到沉沉壅蔽,改道是历史的寻常,这也是一个新闻记者的职责,他似乎心有旁骛,‘改道’别出,但他根本未曾离开一名真正记者的信条。”
钱老师送这本书给我,我明白他当年让我读历史的原因:“新旧之间没有怨讼,唯有真与伪是大敌。”
钱刚老师不再做新闻,转向历史,埋头故纸堆发掘故事。
他的书《旧闻记者》告诉我们:研究新闻史的后人终将意会叨叨,当曲折奔突的河流,遇到沉沉壅蔽,改道历史的寻常,这也是一个新闻记者的职责。
新旧之间没有怨讼,唯有真伪是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