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些画好像在向我倾诉什么东西,某种很重要的东西,我需要知道,但是我又说不出它是什么。在我看来,它们好像很丑,却又藏书网暗示着一个重大的秘密,而不是直接明示。它们很奇怪地撩拨人的心弦,给了我一种我分析不出来的感情;它们所表达的东西是任何言辞也无力说出口的。我想象斯特里克兰一定是在物质层面的东西里,隐隐约约看到了某种精神的含义,这种精神上的含义如此奇异,以至于他只能用晦涩的象征来暗示和表达,好像他在宇宙的混沌中发现了一种新的图案,在笨拙地试图描绘出来,因为力不从心,心灵上充满了痛苦,我看见一个饱受折磨的精神正奋力寻求表达上的释放。
对于抽象的感受,通过具体的心理活动体现出来。
有时候,语言是最苍白的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