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夫,写他幺叔,是贵胄才认识贵胄的相通,骨子里的高贵不是外物能裱糊的
张爱玲,说是写小说,其实是写实,她写《秧歌》和《赤地之恋》又怎么在大陆待下去昵?她却又偏生在那个年代,生在今天,或许实话还能让她好过些,一切的一切都写得好,心里、场景、暗喻都好,就是说实话了,她当然知道这个世界容不下她,只好飘零天涯,做了没根的浮萍,若是她能像柳亚子、郭沫若随机应变,像郭沫若那样儿子死了还能上去踩几脚就好了,想起张爱玲就心里沉甸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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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对政治人物的记载,都是他自己写上去的——这个他,是指写书的人,还是书中的主人公?若是写书的人是“他”,此书到底是为袁世凯平反还是一如既往的说袁世凯是“窃国大盗”?唉,是自己愚钝了,
小街畫棟,記青瑣邀月,當年曾住。紅毯朱簾書四壁,高卧獨聽風雨。席地談詩,拈花賭酒,鬥室留佳侶。黃昏吹笛,有人嘗識清趣。倏爾鶴往雲飛,曲猶未散,遷客無歸路。矚目青山秋色裏,掩映舊時門戶。燈火闌珊,笙歌缥缈,檻外空凝伫。憑籬驚問,百年身寄何處?
鹤楼,这好去处——无关陋室与否,已是不能体验“孤帆远影碧空尽……”的韵味了
如果我们这一代都自个悄然刨灰,无声地埋葬自己,我们的儿孙何以知道,我们曾经历了怎样一个三刀六洞的时代啊……
世间似乎没有风浪平静的时候,不然不会在千年前的古人就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可能人间永远是三刀六洞,只是持刀和“被”洞的人各自回味或是有力气记下,大多都是悄无声息的淹没在尘埃
他从利川送我到恩施,过家门而不入,又陪我坐货车到武汉。想到旅途迢遥,孤乘无趣,他遂陪我火车到湛江。还是不忍看我独行远引,又颠沛到海安;最后干脆一帆渡海,万里相送到了海口,次日才又独自踏上漫长归途。那时我们都是囊无余钱的人,这样的友道深情,不啻桃花千尺矣。
俨然竹林七贤,叹人生难得此等良友
这样一位男作家,心中藏着多少哀苦,似乎都是这些无处可诉哀苦的人浸润所致,每篇都使人泪满面目,其实时间本就是哀伤多于快乐……
在异乡的梦中,偶尔还看见瞎子哥站在那滚滚尘土的桥上,落寞地甩响着他师傅传给他那油黑的云板。
那座桥,那个盲人,还有穿着补丁衣服的街人,均似拷贝流动
见满街的算命先生,就觉得这是本地落后的原因,便想取缔。但他是读书人,知道要以理服人,就微服私访在街上找到一瞎子,让他摸骨。那瞎子才从脚摸到肩膀,就一掌把他推开,骂道一身狗骨头,还来算什么命。张之洞心喜,这算让老子找到灭你们这行的把柄了吧,老子堂堂一品大员,你竟然说我一身狗骨头。但他仍耐着性子说,先生你好歹把我摸完嘛。那先生骂骂咧咧说道,你还难道是狗骨镶龙头不成?边说边摸,刚摸到顶,扑通就跪下了——大人饶命,大人是狗骨镶龙头,必定是诸侯。张之洞哑然
但愿此故事属实,真期盼是为真实,唉……
这个曾经身怀绝技的武夫,在李家覆灭后的几十年艰难岁月中,像一个古代的义仆守着恩主的坟茔般,守望着李氏宗祠的落日残照。
真的是,真的是,现在无处寻得义仆,常见报道忠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