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然曾经注定了我们是健康的人,我几乎敢于断言,思考的状态是违反自然的一种状态,而沉思的人乃是一种变了质的动物。
如果说沉思使人变成一种变质的动物,那么没有思考的人何得以称为“人”,与动物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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