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尔泰喜欢用的武器是讽刺;卢梭喜欢用的武器是雄辩,这种变化标志着革命准备中的一个新阶段。
对于对象A,讽刺者和接收者的信息同步时,讽刺的意义才能实现,对大部分不了解对象A的群众来说,他们不了解讽刺的方向在哪里,甚至会出现帮倒忙的情形,相信讽刺者所说的表面意思。
如果想要普罗大众所广知,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其在表面上就能领会要表达的意思,在这一点上,教员做的最好
这位被驱逐的遁世者在舆论方面所具有的吸引力,是他的那些迫害者们所没有的。
限制言论自由,反而是加剧了言论自由带来的论调在人民心中的地位。
从短缺效应里来说,当一种言论被政府或主流信仰所抵制甚至是迫害,更将提高人民对这一言论的渴求,以及对此言论的信任程度。
如果当下政府或宗教对卢梭的言论放任自流,很可能他的观点和看法就被淹没在历史长河中。
尽管如此,在哲学思想史上,如果拿“发愿词”和百科全书派的唯物主义相比的话,不能不说前者标志着一种退步。卢梭竟乞灵于宗教上的蒙昧主义,由于他断言他的良知,先于一切理性,向他启示了神的存在,因此卢梭便为信仰主义敞开了大门。反动派没有放过利用这一事实的机会。“爱弥尔”刚一出版,勒夫朗·德·彭比年主教就祝贺卢梭创立了一个介于基督教与哲学家之间的第三派。所以马克思主义的大师们认为他们受狄德罗和百科全书派的影响大于卢梭的影响,那是不无理由的。
换种角度,卢梭是看到了时代的局限性和人民的认知观的有限度,如果角度太过超前是无法团结当下大部分人,所以他选择了一种以退为进的方式,以自然神论维护大部分普通民众的精神需求,再以当时进步性较强的理念去改化下一代,不寄予希望于此刻,去改变未来。
因此卢梭可以说是自然神论者。表面上他是和伏尔泰接近的,因为伏尔泰也是自然神论者。
这个思想认为上帝创造了宇宙和它存在的规则,在此之后上帝并不再对这个世界的发展产生影响(与婆罗门教对梵天的解释相仿),而让世界按照它本身的规律存在和发展下去。
资产阶级的批评家一般都把卢梭和百科全书派的决裂说成是由于个人的原因。
观察每个学派的论点,或是他们支持/反对的立场,都要站在其身处的利益圈中去思考;
资产阶级抨击卢梭的角度,以自身利益出发,且规避阶级斗争,以此来避免引起阶级矛盾的产生,将争议局限为卢梭个人与时代的不合,来维护自己的地位和利益。
宗教改革是资产阶级革命的先声
思想解放,是经济解放的先锋
他们的纲领是合乎历史发展方向的,因为它是以发展生产力为宗旨。在哲学上,他们当中的某些人,已经成为唯物主义者。他们相信人能够通过科学发现事物的本质,能够发展文化,并保证人们现世的幸福;他们对于社会的进步是抱有信心的。但是在政治上,虽然他们在君主专制制度下敢于支持民主的主张(狄德罗为百科全书所写的“政治权威”条),但我们却不能把他们看作民主主义者。这些人之所以愿意保障人民的幸福,只是出于他们的仁慈观点而已。但是,在他们看来,保障人民的幸福不应是人民自己的事情,不应是“被剥夺了智慧和理智的”(霍尔巴赫的话)贱民的事情。因为伏尔泰等人是资产者,所以他们对于易于骚动的老百姓是怀有戒心的。他们认为建立理性[...]
似乎很有道理,在当时的情况下,联合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