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做任何价值观的优劣评判,分享我的一些看法。
人大多阶段感很强,总会在某个时期的开始,另一个时期的结束时,给自己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贴上标签。比如,高中还会买个日记本,在周末洗洗热水澡,发现通身清爽了,顿生“今是而昨非”的失落,然后,才会痛改前非的絮絮叨叨的写下几句类似周记的日记。这种周期性或是间歇性的自我淘汰,就如同开例会,总结一段时间的工作,对未来工作提出任务,然后试着去盖棺定论一些东西。灵魂的不在场,让我想在例会时请个“例假”。
大学的生活,确实考验价值观的立场。有人沉沦,有人忙碌。哲学课老师说的,脱离现实,超越现实的是“左”的,落后于现实是右的(老师说了,右,不能加引号)。抛开政治上的道德评判,人就生活在现实与理想的地狱与天堂里,忽左忽右。你们信理想主义吗?至于你们信不信,我反正是信了。被人质疑价值观的场景是很尴尬的,像这样当众宣讲自己的价值观也很悲壮。世界是个很多元的世界,有人就想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生活;有人就想依依佳人,“曳尾涂中”;有人就想蔚为万夫雄,为自己的信仰过活。趋同和趋异同在,但不对等。后两者大多被拽到了柴米油盐酱醋茶。尼采的一篇文章,让我思考了很多。虽然他的叙述很恢弘,一副永恒、存在的哲学调调。但,我欣赏他的那个观点——成为你自己。为什么我们会趋同呢?为什么我会尴尬于价值观被质疑?为什么理想主义是被社会集体判刑和嘲讽的词汇?我在大一下学期看的费孝通的《乡土中国》中得到雷同的答案,因为让我们获得教育资格的人是我们的父母,然后我们都生活在一个邻里的习俗里面。大家相安无事,为这套规则的和谐而安详生活着。然后给我们教育资格的人又让最健全了人格和价值观的我们成为他们,尊奉他们的习俗、信仰。我们就被这种乡土性给同化了。为什么我们不反抗,因为我们的价值观是何等的羸弱和不堪一击。因为我们怕被世俗抛弃,怕异样的眼光。真正成功挑战了习俗和邻里的人,要么同尼采一样孤独终老了,要么同尼采一样疯掉,要么也如同尼采一样被世人敬仰。“上帝已死,一切规则都得重新制定。”你敢成为你自己吗?
苹果公司最著名的1997年广告,有这样一段醍醐灌顶的话,“向那些疯狂的家伙致敬,他们我行我素、桀骜不驯、惹是生非,就像方孔中的园桩;他们用不同的角度来看待事物,他们既不墨守成规,也不安于现状!你尽可以赞美他们、否定他们、引用他们、质疑他们,颂扬抑或是诋毁他们,但是唯独不能漠视他们!因为他们改变了事物,他们让人类向前跨越了一大步!他们是别人眼里的疯子,却是我们眼中的天才!因为,只有疯狂到认为,自己能够改变世界的人,才真正的改变世界 !” 我不认为我可以改变世界,jobs五百年出一个,我更不是天才,没有他们的我行我素、桀骜不驯、惹是生非。不过,我只想同他们一样think different ,汲取力量,成为灵魂在场的自己。
在武汉,XH诉说他被学长否定过的价值观,我告诉他“他说你是梦想者,但你却不是唯一的一个。”在丽江,晏同学徒步虎跳峡,言无忌惮,有原则和有道理的拜金着跟理想主义着,我说“以后一起干牛*的事,去实现你的那些梦想。”此刻,淘汰掉每个不值一提的想法,也只想对自己说,“做一只特立独行的猪”。我们是有多热爱独立、自由的感觉;我们是有多大的勇气去遵从内心的力量。一个人,他敢去坚持他的想法,倔强的去让内心的力量驱动自己忙碌起来,如果你没有,请不要随大流的给予评判。人生要的不是目的,而是桥梁。是自架桥梁、拓荒跋涉的过程。既然敢这样坚持,定是筛选了无数种活法,也在比较中淘汰掉无数活法后的选择,我们并不狂热。既然会举步维艰、梦想碎裂,定要去自己体味的,收好你们的盖棺定论,输给追求的快感会让我们接着淘汰活法的细节和规则,我们并不固步自封。既然我们的信息不对等,你眼中支离破碎的我就绝不是盲目的偶然,而是真实的存在,我们不接受人多势众的把很多不正常的东西合理化,因为人多势众的思考方式原本就是零和而矫情的,我们倔,但倔的从容。
此刻,还有人在替国家的未来,良好而自发的训练着自己,没有内在,灵魂缺失。此时,我们喝了比任何朝代都多的酒,诗意却比任何时代都贫瘠。我们活得犬儒,朋克,肥胖。思维和视野才是我们的肌肉,我们却用迷茫和空虚来壮大我们的骨骼。那么,你们被世俗惯性给拖累,沉淀,喝着三鹿奶粉的奶水成长自己,理想会不会是这一切唯一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