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宪法的起草人不仅仅是坚定地倡导公民自由的人,而且他们的表现也绝对像一个老练的心理学家。因为他们在起草《第一修正案》中非常宽容的言论自由条款时,拒绝对言论自由加以限制,从而减少了新的政治主张通过心理抗拒的不合理途径获取支持的机会。
当你在顾忌、害怕某些人或事实时,最坏的方法就是从明面上否决它,这会让别有用心之人对其更加关注;
正确的做法应该是,表面上忽视它,甚至是赞同你所顾忌的事,将其伪装一个让别人能够认出的“看似诱人的圈套”,通过逆反心理在潜意识里扎根,通过心理惯性让别人忽视你真正的软肋
她心里想:如果那个时候,自己下定决心,献身给多门的话,也许,父亲现在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当时,真不该因为瑞枝的一封信,就失去勇气。她开始懊悔不已,恨自己不该随便相信一个人,结果错失了机会,害得爸爸这么痛苦。
啥也不说了,狗咬吕洞宾。
宗教改革是资产阶级革命的先声
思想解放,是经济解放的先锋
资产阶级的批评家一般都把卢梭和百科全书派的决裂说成是由于个人的原因。
观察每个学派的论点,或是他们支持/反对的立场,都要站在其身处的利益圈中去思考;
资产阶级抨击卢梭的角度,以自身利益出发,且规避阶级斗争,以此来避免引起阶级矛盾的产生,将争议局限为卢梭个人与时代的不合,来维护自己的地位和利益。
因此卢梭可以说是自然神论者。表面上他是和伏尔泰接近的,因为伏尔泰也是自然神论者。
这个思想认为上帝创造了宇宙和它存在的规则,在此之后上帝并不再对这个世界的发展产生影响(与婆罗门教对梵天的解释相仿),而让世界按照它本身的规律存在和发展下去。
尽管如此,在哲学思想史上,如果拿“发愿词”和百科全书派的唯物主义相比的话,不能不说前者标志着一种退步。卢梭竟乞灵于宗教上的蒙昧主义,由于他断言他的良知,先于一切理性,向他启示了神的存在,因此卢梭便为信仰主义敞开了大门。反动派没有放过利用这一事实的机会。“爱弥尔”刚一出版,勒夫朗·德·彭比年主教就祝贺卢梭创立了一个介于基督教与哲学家之间的第三派。所以马克思主义的大师们认为他们受狄德罗和百科全书派的影响大于卢梭的影响,那是不无理由的。
换种角度,卢梭是看到了时代的局限性和人民的认知观的有限度,如果角度太过超前是无法团结当下大部分人,所以他选择了一种以退为进的方式,以自然神论维护大部分普通民众的精神需求,再以当时进步性较强的理念去改化下一代,不寄予希望于此刻,去改变未来。
这位被驱逐的遁世者在舆论方面所具有的吸引力,是他的那些迫害者们所没有的。
限制言论自由,反而是加剧了言论自由带来的论调在人民心中的地位。
从短缺效应里来说,当一种言论被政府或主流信仰所抵制甚至是迫害,更将提高人民对这一言论的渴求,以及对此言论的信任程度。
如果当下政府或宗教对卢梭的言论放任自流,很可能他的观点和看法就被淹没在历史长河中。
伏尔泰喜欢用的武器是讽刺;卢梭喜欢用的武器是雄辩,这种变化标志着革命准备中的一个新阶段。
对于对象A,讽刺者和接收者的信息同步时,讽刺的意义才能实现,对大部分不了解对象A的群众来说,他们不了解讽刺的方向在哪里,甚至会出现帮倒忙的情形,相信讽刺者所说的表面意思。
如果想要普罗大众所广知,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其在表面上就能领会要表达的意思,在这一点上,教员做的最好
这章的标题……现在这年头要是敢把同性恋说成是“患者”,那罪过可就大了。
哎呀,现今这个社会真是个群魔乱舞的时代
敢把同性恋者算在“群魔”之中,相当政治不正确啊。白左们看了怕是要骂翻天了吧。
一个原理使我们热烈地关切我们的幸福和我们自己的保存;另一个原理使我们在看到任何有感觉的生物、主要是我们的同类遭受灭亡或痛苦的时候,会感到一种天然的憎恶。
生存需求和生活欲望;以及同理心和通感
在什么样的一个时机权利代替了暴力,自然服从了法律;是要说明到底由于什么样的一系列的奇迹,才使强者能够决意为弱者服务,人民能够决意牺牲实际幸福,来换取一种空想的安宁。
当短期利益小于长期利益,当剥削的程度在受剥削者的底线之上,当在为了下一代的“幸福”考虑时,狼群会选择饲养羊群。而当这个平衡有利于羊群的增长时,狼群变得愈发壮大,萌生出责任/扩张/内耗等群内需求,带领羊群走向不同的道路。
如果自然曾经注定了我们是健康的人,我几乎敢于断言,思考的状态是违反自然的一种状态,而沉思的人乃是一种变了质的动物。
如果说沉思使人变成一种变质的动物,那么没有思考的人何得以称为“人”,与动物有何区别。
当人们想到野蛮人——至少是我们还没有用强烈的酒浆败坏了他们的体质的那些野蛮人——的优良体质时,当人们知道他们除受伤和衰老以外几乎不晓得其他疾病时,我们便不得不相信:循着文明社会的发展史,便不难作出人类的疾病史。这至少是柏拉图的意见,他曾根据波达利尔和马卡翁两人在特罗瓦城被围时所使用过或赞许过的一些药物来推断说,这些药物所引起的各种疾病,当时尚未被人们所认识。赛尔斯也说过,节食疗法——对于现在的人们是非常必要的——是伊波克拉特发明的。
重要的不是得不得病,而是选择。
现在的人通过医学发展,可以选择得病,再选择治疗;
野蛮人没有选择,得病就意味着死亡
优秀的野蛮人,通过不断在生存边界上换来的技能,不过是现代孩童通过简单的工具就能达到的程度,对整个族群的存续和发展,孰高孰低?
或者说,星期五为什么称为野蛮人的头头
优秀的野蛮人,通过不断在生存边界上换来的技能,不过是现代孩童通过简单的工具就能达到的程度,对整个族群的存续和发展,孰高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