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早晨
我没有为妈妈挺身而出的事情
我一边叫嚷着,一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好像走动能给我力量,给我信心,好像在走动中,她就不能打我了。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她已经脱下了护士的白制服,在美发厅找到了一份工作。她穿得比以前时髦了——那天她穿着中裤和松石绿色的外套。这套衣服将她的身材勾勒得很棒。我恨这些衣服。
她愣住了。她挺直了脖子。“请你不要用那个词。”
“我,什么?”她跳了起来,给了我一巴掌。“我,什么?我让你”——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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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啪!——“让你恶心?”——啪!——“你是这么”——啪!——“说的?”——啪!啪!——“是吗?你就是这么看你妈妈的吗?”“你自己不抽烟吗?你就是个虚伪的人!”
“我把香烟带走了,九-九-藏-书-网”她抓起香烟,冲我喊道,“而且,今天晚上你就别想出去了!”
“不许用那个词!”
“你是个虚伪的人!”
她发现了我的香烟。我把香烟藏在了放袜子的抽屉里。那一年,我十四岁。
“这是我的房间!”我嚷道。
“查理!我们需要谈一
九*九*藏*书*网
谈!我告诉过你,不要抽烟!这是你最不应该做的事情了!你怎么了?”我抱着头逃了出去。我跑下楼梯,跑出车库,在外面一直躲到天黑,捱到不得不回家的时候。我回去的时候,她的卧室房门关着,我想我听到了她在里面哭泣。我走进我的房间。香烟还在九九藏书那里。我点上一支。我,也哭了。
“我无所谓!”我瞪着她。“为什么,你非得穿成这样?你让我恶心!”
“为什么不,妈妈?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说话更文雅一点吗?现在,我就讲给你听:我妈妈抽烟,我不能抽,我妈妈是个虚伪的人!”
“不!不!”我叫喊道,“住手!”